“要么,收拾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滚的远远的!”
时尧捏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努力克制住嗓音中的颤抖“东西我不要了。”
“呵呵…”听了他故作镇定的回答语气,沈泽怒极反笑,他讥笑开口“你以为你离开我我会有什么损失吗?”
“你现在的吃穿住行,你的工作,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离了我,你活的下去吗?”
“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时尧盯着面前镜中的自己,一字一句说的格外清晰“从你出轨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清楚,我们之间已经不会有任何关系存续了。”
“骨气不能当饭吃。”沈泽话中的讽刺意味十分明显“别忘了,你父母去世后你是怎么过来的。”
时尧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重新塞回口袋,他挺直腰背看了眼镜中的自己,摇摇头将脑子里复杂的思绪甩开,洗了个手,转身,大步往回卡座的方向走。
时尧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时候,一位身着Valentino烟灰色高定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推开了隔间的门,走到台前洗手。
偷听别人讲电话真的挺猥琐的…
但是自己也不是有意的。
骆程恺内心复杂,表面却毫不动声色,淡定的洗完了手。
觅一是他偶尔闲下来唯一一个会过来放松的地方。因为不想被人认出来,所以他一向都是坐在二楼的包厢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