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钊“duang”的一声扔掉手里的水晶底座,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弯腰架着江遇的胳膊,用力将他弄到床上去。

“嗯——”

江遇是被自己的声音刺激醒的,他一丝不挂地横趴在床上,腰下盖着白色棉被,右手被毛巾拴住绑在床头,全身骨头快要散架似的疼。

外面夜色浓重,冷气的风刮在他后背,拂过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陆忱钊,你的卑鄙无耻真是无人能及。”

他无奈地轻声道,眼眶里布满了猩红血丝。

“宝贝儿,这叫情趣,你的头还疼吗?”

陆忱钊清爽地躺在他身边,侧过身子左手撑着头看向他,眼尾漾起好看的弧度。

江遇抬手碰了碰额头被偷袭的地方,那里已经被贴上了纱布。

“你怎么有纱布?”他生气地盯着陆忱钊的眼眸,“你早就计划好今晚的行动了,是吧?”

“冤枉啊。”陆忱钊可怜巴巴地拢了拢眉,“这是我让尹铖专门去药店买的,如果我真有计划,绑你手的就不是毛巾,而是了。”

卧槽。

江遇暗骂了一声,咽了咽口水,伤口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陆忱钊,你这个疯子,你把我这样了,我明天还怎么拍戏?”

“你是露天戏份吧?我查过天气预报,明天有雷阵雨,你可以安心在酒店里陪我。”陆忱钊边说边用微凉的指腹轻轻抚过他身上的,让他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

疯子的逻辑简直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