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儿出去的时候注意一点,我刚好像看见狗仔了。”

江遇打开卧室房门,顺便提醒陆忱钊。

“哦?是吗?你这么关心我啊?”

这时的陆忱钊已经穿戴整齐,端着他的红酒杯走近,眉梢眼角似乎欲言又止。

“哼,陆忱钊,你少自作多情,我只是担心你被拍会影响到我。”江遇与他平视,但注视两秒他的眼眸后又嫌烦地翻了个白眼移开。

“”陆忱钊匪夷所思地抿了下唇,笑意仿佛将面前的人看透,“宝贝儿,如果你是在‘欲擒故纵’,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抬手快要触碰到江遇脸颊时,江遇不自觉地受惊后退,呼吸也乱了少许,惊道:“你干什么?”

陆忱钊滞在空中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继续慢慢地靠近他,然后取下了他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江遇:“”

陆忱钊体面地戴上他的眼镜,轻笑道:“你太敏感了吧?我又打不过你。”

“但是你够卑鄙啊。”江遇不暇思索地怼道,“都跟你说了不要自作多情,你还想什么‘欲擒故纵’?我对你真的没感觉,所以我们不可能成为恋人,明面上或地下情,都不可能。”

他故意把话说死,而且眼神还非常坚定。

但陆忱钊自诩从来都不是个会被牵着鼻子走的男人,他仍旧胸有成竹地笑着,一把紧紧搂住了江遇的腰,两人的腰腹贴在了一起。

江遇不着痕迹地咽了下口水。

陆忱钊的鼻尖轻轻地碰了碰他的鼻尖,挑逗地勾唇:“不能成为恋人也没关系,宝贝儿,我们可以退而求其次,做‘p~’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