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钊把床弄塌以后,他被江遇摁得更实在了,除了脚趾以外,其他地方都没法自由活动。

他朝江遇挤眉弄眼,江遇用耳语的声音警告:“你不许再乱来,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点头。”

陆忱钊乖乖地点了下头。

江遇这才松开手放过他,陆忱钊立刻深呼吸大口气,调笑着委屈道:“宝贝儿,你是想要压死我吗?”

“我刚确实想捂死你。”江遇实话实说,眼神情绪晦涩不明。

陆忱钊睁大了眼睛,漂亮眼眸似乎不可思议,最后只舔了下唇瓣勾唇笑道:“你好坏。”

“”

江遇无语了几秒钟,叹息道:“今天你满意了吧?我待会儿还要工作,你自己找机会离开吧。”

“工作,你现在还能工作吗?”

陆忱钊舔唇笑着,抬手煞有介事地敲了下他头上的发冠。

江遇能感受到那头冠重心不对,早就在适才的翻云覆雨中乱了位置。

是的,他如果要拍下一场戏,还得先补妆弄头发总之,会比较麻烦。

但再麻烦也得工作啊!

江遇坐起身,把自个儿的衣物拣到旁边,开始一一穿上。

陆忱钊则一脸惬意地坐在他面前,两条腿皆蜷曲着,右腿盘着、左腿立着,左手肘支在膝盖。

他看了江遇一会儿才开始慢悠悠地穿衣裳,他的衣裳现代简单,穿好后又继续之前的姿势看着他。

江遇还在纠结套在雪白亵衣外的这件中衣应该怎么搞,正反方向对不对,系带如何弄之类

突然,陆忱钊猛地奔到他面前抱住了他,要不是江遇重心够稳,就已经被他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