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寻点点头:“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陆忱钊吊着高低眉,左手抚着脸:“你不是专业的吗?为什么我看你的病也没见得好。”

“医者不自医嘛。”

郑思寻很有自知之明地笑笑。

陆忱钊不再看他,望着对面墙上的「海上日出图」,这幅画的格调令人身心舒畅,肯定不会出自郑思寻之手。

他兀自继续说道:“我觉得吧,像我这么优秀完美的人,身上有点小毛病也无伤大雅啊,对吧?”

郑思寻积极迎合:“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转念又接着道:“不过你这种越喜欢越暴力的行为,我可不敢苟同。”

此时此刻氛围恰如其分,再加上「海上日出图」的神奇效果,陆忱钊想了想,抿唇道:“那就是情趣啊,「五十度灰」你看过吗?”

郑思寻被他噎了一下,想了想道:“你别侮辱它。”

陆忱钊被他逗笑,温润光线就像在他唇角缠绕出的漂亮花朵。

“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你为什么会这样?有家族病史吗?”郑思寻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道,“但我记得伯父伯母没啥毛病吧?难道他们背地里有这种癖好?”

陆忱钊虚虚地抬起修长白皙手指,指腹轻轻揉着太阳穴:“他们啊,挺好的”

郑思寻:“那你是怎么回事?”

陆忱钊抿着笑意回忆道:“我外公吧,我们俩比较惺惺相惜,他说过,他的后人里就只有我最像他,因为我们都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