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钊抿了抿唇,回味道:“他每次会分享给我,但我不会喝,我只是喜欢欣赏疯子病态的模样其实我觉得那玩意儿很恶心除了江遇的血,他的血才最美味。”

郑思寻:“那其他人的血呢?”

陆忱钊微微敛眸,眼神深沉,尝了口红酒斟酌回答:“美人的血我会感兴趣,其他的没兴趣,但那些都没有江遇的血让我着迷。”

郑思寻笔下顿了顿,仔细分析后问道:“那条被害死的狗,你和它感情怎么样?”

“很好。”

陆忱钊看着那幅画的目光变得深远,闭眸时眼角还不小心闪出了一朵泪花。

郑思寻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心情,声线不自觉地舒缓低沉:“你再详细说说。”

陆忱钊闭着眼睛道:“它叫jas,我们关系很好,它不仅是我的狗,还是我的朋友,在我三岁的时候就来到我身边了,那时它还不满一岁。”

郑思寻:“所以,虽然你经常去精神病院看你外公,但你并不喜欢他,甚至你们的亲近关系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陆忱钊语气淡淡,不承认也没否认:“你说呢?”

郑思寻恍然大悟:“与其说你是探望外公,不如说你是继续刺激他、逼疯他吧?让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前年他中风住院不会是你拔的管吧?”

“这你就猜错了,有时候死亡才是解脱,活着反而痛苦,”陆忱钊看透道,“我怎么可能给他轻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