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干,只是想见一下老朋友,在家里待久了很闷啊,而且你又是个闷葫芦,所以我就上船寻寻乐子咯。”

陆忱钊撒谎从来不着痕迹,眼神真挚地就像他是这世上最无辜的人。

frank正准备继续质问,但敏锐地察觉到门外有人。

陆忱钊也偏头看向房门:“”

两人的直觉都是江遇,于是不约而同地屏息敛声。

直到frank确定江遇不在他们门外,并且已经走远了一段距离,才继续按着陆忱钊的身子盘问:“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来这儿只是为了见朋友吗?”

“那你说我是为了谁?”

陆忱钊勾唇轻笑,仍旧轻松肆意。

“林、昌、载。”

frank一字一顿地强调。

他以为陆忱钊听到这个名字会有反应,但陆忱钊却只是睁大眼睛,偏蓝的眼眸没有一丝丝造作,好像真的天真如他:“他也来了?我没看见啊。”

“”

frank登时气得牙疼,他真的很想把陆忱钊的脑袋剖开,看看里面的坏水到底坏得有多纯。

frank牙齿打颤:“cas,你是在故意和我装糊涂吗?”

“没有啊,我是真不知道。”

陆忱钊纤长浓密的羽睫如蝶翼般轻轻抖动。

frank垂眸了几秒钟,左手中指摸到他西装上的血迹,举手展示给他:“那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是鸡鸭的血?”

“阿sir,你们警察判案不应该强调证据吗?”陆忱钊的眼角几不可查地抽了抽,估计是林昌载的血不小心蹭到了他身上,他轻笑着蹙眉,“天使号是怎样的地方,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可能有人受伤不小心从我身边路过,我身上带了他的血太正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