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心里也委屈,她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生下的这四个儿女,前头三个好好拉扯大还给娶了媳妇儿分了家,剩下最小的这个,真是疼到心眼儿里头了。
怎么到头来除了沅昭落下的全是埋怨?
他们咋那么大脸呢?!
大房,她敢说自己对大房绝对是继沅昭之后最偏心的一房,甚至偶尔因为某些原因还排在沅昭前头过。这家里谁埋怨他们都成,就是大房不行!
二房,说到这个柳氏就恨得牙痒痒,二房还有脸说她们做爹娘的偏心?也就是没到她跟前出过声儿,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沅昭先天不足体弱多病是谁的错?
柳氏恨不得将二房的人摁着给沅昭做一辈子的苦力!
三房,柳氏也是气笑了,今早上老三那话真是谁听谁都忍不住笑。就那样的白眼狼,家里就算富庶也绝不留东西给他!
冯大山轻松的表情紧绷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柳氏的胳膊,“老婆子别动气,儿子靠不住那不还有我呢吗?”
沅昭不甘示弱地咳嗽一声,冯大山不得不又加上一句,“没了我那还有咱的昭昭呢!”
柳氏回了他一个白眼,“说什么晦气话?什么就没了没了的!”
冯大山连忙求饶,“我错了,有,有!”
柳氏才道:“你说得对,咱家昭昭可比前头三个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