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一连几天都想各种办法躲着他。

林知绎想:只有最后一招了。

等周淮生晚上去了酒吧,他也跟了过去,然后径直去了二楼的包间,他跟盛家晖借了钱,买了东西点了酒。

盛家晖为难地问:“真要这样?”

林知绎把药倒进酒里,面无表情地说:“只有这样,他才会永远待在我身边。”

盛家晖只好助纣为虐,他下去装出一副慌张的样子,对周淮生说:“我刚刚看知绎进来了,有个人好像把他带到二楼了!”

周淮生扔下所有东西冲了上去,一间一间地找林知绎,最后在最南边的包厢里找到眼神迷离的林知绎。

周淮生走过去把林知绎抱到怀里,紧张地问:“刚刚谁带你上来的?有没有欺负你?”

林知绎摇摇头,他伸手指了指周淮生,“只有你欺负我,阿淮欺负我。”

周淮生稍微放下心来,林知绎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周淮生面前,“阿淮,我们不吵架了,你喝完这个,我们就和好。”

周淮生拗不过林知绎,只好接过来,一口喝光。

林知绎迅速凑上来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说:“阿淮,我爱你。”

“不许乱说。”周淮生竭力保持清醒。

“阿淮,我们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