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得很,非常难受。
刚一到家,贺淳就把林述文摁在墙上狠狠啃了几口。林述文嘴唇被舔咬得又红又肿,湿漉漉的,两人唇瓣分离时,他撩起眸子迷茫地望过去,无声寻问对方什么不亲了。
贺淳呼吸一重,下半身充血硬邦邦地杵着林述文。
裤子被扒掉的瞬间,林述文回神。
“等等,我先洗澡……”
“不洗了,想做。”贺淳蹭来蹭去。
林述文深呼吸,撕掉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不准。”
贺淳不情不愿委委屈屈地放手。
“你打扫卫生了?”林述文把行李箱靠在玄关,换拖鞋进屋。
“嗯。”
是只居家好狗,望着一尘不染的地板,林述文如是想。
贺淳顺手把行李箱提进客厅,“有给我带特产吗?”
林述文昂头,示意他打开。贺淳翻了翻,找出两大罐家庭自制辣椒酱。把它们放进冰箱里,贺淳道,“今天晚上吃辣椒酱炒饭。”
“好啊。”
“赶紧去洗澡。”贺淳又催促,“晚饭前做个够。”
林述文笑着问他,“做个够是多够?”
贺淳咧嘴一笑,贪婪得像头狼,“做到你哭着喊我爸爸,就够了。”
林述文问他,“做那么狠,晚上还能吃辣椒酱炒饭吗?”
“……”贺淳一哽。
林述文幽幽道,“我想吃辣椒酱炒饭。”
贺淳,“我温柔点。”
林述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