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鬼使神差地伸手覆了上去。
江汜闭着眼睛小小地蹙眉:“豆包,别摸我,你手好烫。”
窦惊澜张口想说一个字,结果喉咙烧了一下似的,惊人的哑,清了一下喉咙才说:“别动,把衣服脱了。”
江汜下意识拽了拽自己的衣领,眼睛依然没睁开,一直在笑:“为什么脱我衣服?”
“你得换睡衣睡觉。”窦惊澜矮身去解他的衬衫扣,膝盖跪在他身侧。
江汜闭着眼睛,突然皱了皱眉,一副苦瓜脸:“你怎么脱我衣服都不摸我的?”
窦惊澜这下是真的笑了:“你不是说我手烫吗?怎么还变卦。”
江汜一脸纠结:“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手刚才烫得我想躲……”
果然,即使醉酒,江汜的第六感也非常敏锐。
窦惊澜撑在他两旁的动作停顿了一秒,把他衬衫解开,手落在他下颌,克制而缓慢地蹭动。
“你要我摸哪里,告诉我。”
他第一次发现,喉结也可以很脆弱,现在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躺在这里,想要掌控对方的念头像是野火遇风,飞快地烧着。
江汜蜷起身体笑:“好痒,还是算了……”
他腿随着动作收起,整个侧过去。
窦惊澜收回手,去拆江汜的皮带。
江汜维持着蜷着的样子,一只手臂垫着脑袋,发出轻微的鼾声,被窦惊澜推醒:“去刷牙再睡。”
江汜揉着眼睛,清醒了点:“……嗯。”
他站起来,没骨头似的晃了一下,窦惊澜在旁边看着,伸手扶了他一下:“能站稳吗?”
江汜背部被他手撑着,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乐了:“什么时候把我衣服都扒了,豆包,咱俩进展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