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救命啊!”禅院直哉哭着从走廊灯另一边跑了过来,呲溜一声躲到了绿川景的背后。
“跑什么跑?我会吃了你吗?”不紧不慢跟在他后面的是绿川景名义上的上司,魏尔伦。
他如同闲庭散步一般,一步一步的向着两人走进。
随着他往前的脚步,绿川景都能感觉到捏着自己衣角的小上司在忍不住的颤抖。
“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不吃不喝一整天吗?跑什么啊?”魏尔伦说话温温柔柔,仿佛是正儿八经的关心一样,然而他每一步释放的冷气,都让禅院直哉更加瑟缩一份。
“唉呀?这是怎么了?”尾崎红叶迈着优雅的小碎步到两人身边来,她早前听说了禅院直哉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所以给禅院直哉安排了几个小菜送过来。
然后就撞上了魏尔伦欺负小孩的现场。
因为被尾崎红叶照顾颇多,禅院直哉委屈的看着尾崎红叶,希望讨个公道。
“所以…你就从地下室出来,弄坏了直哉的大门,打算把孩子揪到地下室去?”尾崎红叶摸着禅院直哉怂嗒嗒的脑袋,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我没错的法国男人。
背景是正在后面指挥后勤给办公室安装新门的绿川景。
“如果连这种打击都承受不住,那一定是我平时给他的打击太少了,正好中也不在,我也好好教育一下我的弟子。”魏尔伦说的义正言辞,他也是这样被打到大的,没见他出什么问题,一定是禅院直哉太矫情了,打一顿就好了。
“话不能这样说。”尾崎红叶不相信禅院直哉是脆弱的孩子,或者说只要进入港口mafia的,就没有脆弱的,但是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引的一直没心没肺的禅院直哉在办公室里呆了一整天。
“谁自闭了!”禅院直哉不忿的大声吼到。
“我就是睡了一会儿!魏尔伦就把我抓起来打了一顿!”禅院直哉也很委屈,他回来就是困了,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就被魏尔伦抓起来打了一顿。
“你睡了一天?”就连魏尔伦都有些诧异,做为禅院直哉的上司,他是最了解禅院直哉这些天任务的动静,别说长期任务了,他每天都准时打卡下班,有的时候魏尔伦都怀疑他是不是守着打卡机上班。
在这样的工作强度下,禅院直哉还能睡一整天,甚至闹到了要魏尔伦把门破开他都没有醒的地步,那不的不说,其中必定有点原因。
要知道,之前禅院直哉在底层工作的时候,常常连轴转三天,那个时候他都没有睡过一整天。
“你生病了?”除了生病,似乎也没有其他解释的了。
尾崎红叶甚至伸出手,摸了摸禅院直哉的脑袋,感觉她手底的温度。
“没生病啊?难道是不容易察觉到疾病?”
“什么啊?我真没事!”禅院直哉叹了一口气,将尾崎红叶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
“只是…可能是…我打算正视自己了。”禅院直哉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小脸。
他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没有异能力,和太宰治生活了那么久,是不是异能力者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之前他的生活里只有异能力者,没有咒术师这样的存在,所以禅院直哉打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不是特殊的那个。
但是咒术师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在加上暗处有人明显盯上了他的朋友,要是对方是个有脑子的,还可以让太宰治用脑子和对方抵。
要是对面是个不可预测的疯子…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
“这和你睡一天有什么关系?”就连在后面换门的绿川景都疑惑的问了一句,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