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倒了三个,正好一人抬一个。
那两个打着呼噜被背着直接离开了,白艾比他们好些,醉归醉,却不至于立刻睡死过去,但负责搬运他的杜恒宁愿他睡死过去。
“背什么背?”白艾皱着眉,整个人摇摇晃晃:“小姑娘才要背的,又不是没有腿,用不着!我要自己走,扶着我。”
靠在杜恒身上歪歪扭扭往前走,浑身软得没骨头一样,走两步就要往后退一步,五十米不到的走廊愣是花十分钟也没走完,杜恒这个拐杖人都无语了:“大晚上的给我表演走猫步呢!”
啪。
一巴掌甩他脸上,白艾呲出两侧小小的尖牙吓唬他:“猫字也是尔等贱民可以提的?”
“不是吧大哥,怎么獠牙都出来了?”
杜恒一阵无语,觉得这个酒鬼不好收拾,想打电话叫另外两个谁先把人送到了赶紧回来接一下,一摸衣兜才发现手机落在包间了,无奈将白艾带进安全通道入口让他自己靠着墙别摔着:“行行行,这位主子,奴才回去拿个手机马上回来,您自己好好待着等我一会儿别瞎闹啊。”
白艾大度地摆摆手:“准了,快滚。”
“哎!”
杜恒离开时不忘将通道口的门轻轻合起来,免得藏在这里的小醉鬼被发现。
脚步声渐远,白艾靠墙站不直,胃里又不舒服,哼哼唧唧的没多久就顺着墙面软趴趴滑坐在地。
早被蹭得松松垮垮的帽子在脑袋上没扣稳,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啪地掉在地上,藏在帽子下面的,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两只白绒绒的猫耳朵动了动,随即被撇成飞机耳耷在脑袋上,灵活地随着主人的呼吸一翘一翘,调皮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