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的虫盯着他们，薛凡胸前的勋章上那点银色在曜光下折射出有些晃眼的光来，黑市的虫骂骂咧咧收回了自己准备伸出去的手。

谁都不打算得罪黑市的贵客。

“鲁道夫不强悍？”薛凡直戳要点。

郁逸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一样，他，就是，嗯，就很亮眼，你懂吧。”他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形容。

薛凡知道他的意思，粟然是目前最有可能问鼎元帅位置的少将之一，他见过粟然身后的伤疤，小腹上面的伤疤。

每一道直到现在都是微微凸起的白色伤痕。

帝国最年轻的勋章啊，大概就是拿这些换来的。

“你有没有发现，灰尘只有在曜的光芒下飞舞的时候你才能看见？”薛凡回答得文不对题。

郁逸明明显被他说得愣住了“看过啊”他呆呆傻傻地回答。

“他们说我是落在他身上的灰尘，我从未如此庆幸，能够被他照亮，哪怕可能时间不长”薛凡想了想带着笑意说道。

他的露出来的黑发在金色的光芒下被染成了一种温柔的栗色。

郁逸明被他这句话震得两眼发直，“你牛逼，你牛逼，你才是天生犟种吧，让你当初给希尔德低头你不低，让你好好考虑和粟然，你就这样回复老子？”

“没必要，路是自己走的，我不后悔”薛凡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行吧，反正我也不喜欢科研院那个地方，一群废物点心”郁逸明也不再劝说薛凡。

没有虫比他更加了解薛凡这个虫，希尔德当初挑明了说只要他低头承认翼装弹是希尔德的创作，并且改掉一部分的设计，就能继续呆在科研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