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薛凡的左臂带着不正常的颤抖,笑了笑,看着还是个温温柔柔的样子。

“我们换个话题吧,您的手臂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还会不自觉地颤动,我听到的传闻是您企图伤害四皇虫被他的雌侍打伤的。”

白蜡的确比钱难更加会戳心,他一句话就让薛凡垂下来手臂,企图将颤抖的左臂控制住。

现在已经比才开始的时候好太多了,那些天他疼得整夜睡不着觉,颤抖的幅度更大,没有医院能够抵抗皇族的势力,也没有医院愿意为了他得罪四皇虫。

在鲁道夫的治疗之后,他的左臂已经颤抖得不是那样厉害,恢复到现在只要不大幅度动就没什么问题。

“你就这样想,我非要他装脱离装置,他不装,我要上去说理,他说”不要不要,我不听”,然后他雌侍就打我了。”薛凡面无表情,好像是个阐述机器。

白蜡真是觉得难以置信,他是个雄虫吗?

难道不应该自己在质疑他被打的时候就暴跳如雷,然后叽叽歪歪,开始看不顺眼自己吗?

而且自己是在戳他痛处吧?为什么他毫无反应啊!

他刚才是在嘲讽四皇虫吧?!

钱难也被薛凡的话搞得有些昏头,这个雄虫不按照常理出牌啊“你是不是雄虫啊?!”

薛凡被他这话弄得有些懵逼“你们现在采访还要看这个吗?”

白蜡看了眼直播球,只觉得眼前发黑,上面的话没有一句对他们而言的好话。

”原来这就是星新报的水平了啊?”

”长见识了,呵呵,一句实用的都没问!”

”偷税贼!偷税贼!”

”星新报!皇族的走狗!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