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凡微微侧身,那把匕首就贴着他的右臂滑了过去,伸手捏住了钱难的手腕。

钱难拼命想要扭转自己的手腕,可是完全做不到,薛凡的手就像是个钳子。

“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钱难抬起头,竟还有几分搞笑,嘴巴和脸颊都高高地肿起来,右脸颊还能清楚地看见一个拳印。

薛凡这次是真的被整笑了,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抹冷笑“老子不在乎!”

说罢,他看着钱难的另一个手已经变成了爪子要向他划来,目标很明确,就是他的右手。

薛凡直接扯着他的手臂上拽,提起膝盖,轻轻转动自己的身体,一记侧踹直接命中钱难的腹部。

这个位置很妙,妙就妙在很痛,但不致死,甚至判定的时候也只是轻伤。

钱难直接被踢得飞了出去,薛凡站直了身体,他的衣角缓缓落下,白蜡吓得已经快哭出来了“治安警吗?这里,打架,哇!!!”说完已经哭了出来。

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淌。

薛凡朝着钱难走了过去,钱难已经疼得没有办法保持爪子的形态,口水都从嘴角滴落。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吧?”薛凡笑了笑,蹲在了他的身边,将自己的头发向上一抹,“我在大学可是因为打架被罚过三次大过。”

希尔德那次也真是他没有一点点防备,而且血肉之躯哪里比得上刀枪钢炮呢?

“现在给我把话收回去”他一字一句地看着钱难说道。

钱难看着薛凡的眼睛,那里面藏着一柄锋利的刀刃,清清楚楚的在告诉他,要是今天不道歉,这事就没完。

“对不起”

“对不起谁?”薛凡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