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对,我要去问问洛医生”薛凡将保温桶的盖子拧了几圈,放在了柜子上,准备去问问洛医生具体情况。

刚走到门口,他猛地一转头,就看见粟然的手已经放在了保温桶上面。

粟然也没想到薛凡会突然间转头,给他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手已经来不及收回去了“我就打开闻一闻。”

薛凡抿起了唇,看着粟然的手,粟然的爪子动了动,慢慢地缩了回来。

算了,薛凡摇了摇头,对他就不应该放心!他走过去,对粟然可怜巴巴的眼神完全免疫。

直接提起了保温桶。

“啊!”粟然睁大眼睛企图让提走保温桶的铁石心肠雄虫有一点点动摇。

薛凡抬起手按住了粟然的脑袋,“不行,要听医嘱”不愧是薛直男凡!

保温桶,红枣糕一个不留!

粟然的眼神直接盯上海玉身后的姜趟,姜趟缩了缩脖子,杀意迎面而来。

海玉摸了摸姜趟的狗头,还是个没脑子的幼崽呢,保护一下吧,免得被队长打爆狗头。

“队长你没事,我们就先走了啊,你好好休息,明天再看看你啊。”海玉开口说道。

姜趟躲在他后面疯狂点头,对对对,我们现在就走!

徐文安低着头走到粟然的床边,他这两天睡不好吃不好,段在冗已经说过他好几次了,可是他心脏几乎是在被热油烹了一样。

还没说话,徐文安的眼泪就涌了出来“都,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喝桑滕海给的水”说得结结巴巴。

粟然看着他,这也是个刚刚成年没多久的幼崽啊,粟然也是看着徐文安长大的,他的雌父也曾经是景世炎老师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