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医生了,你最近要戒酒。”薛凡走过来,越看放在桌子上那个戚成双带来的保温盒越不顺眼,伸手就拿着放在了地上。
粟然偏着头看着他的动作,露出了笑意来,“你在吃醋吗?”
薛凡放下保温桶的手一顿,他在吃醋吗?他可以吃醋吗?
从刚见到戚成双开始他的心就始终揪在空中荡来荡去,他不想要戚成双和粟然表现得太亲密甚至连称呼都觉得无法忍耐下去。
可是现在想起来又觉得自己好笑,挡在白月光和主角攻中间的尘渣子能干什么啊?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薛凡将自己的保温桶放在了桌子上,还用脚踢了踢下面的玉屏轩。
粟然真想上去捏捏他的嘴,看看薛凡现在的嘴有多硬,“那你为什么不吃醋,他看起来在追求你的试婚雌虫哎”
薛凡打开保温桶的手狠狠地扣住,使劲儿一拧,升腾起来的热气遮住了他的视线“你又没有答应他。”
他的声音温温柔柔听得粟然一肚子鬼火。
“那我要是答应他呢?”粟然今天还就想知道他的线在哪里,一句接着一句地问,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个好地方,也不是个好时间,可是他完全控制不住。
他就是想要这个答案。
答应,这个东西是能随随便便就说出口的?
薛凡没说话,他沉默着把汤舀出来,又放进去了一整个鸡腿。
“那也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吃饭吧。”薛凡一句话就堵得粟然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