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逸明在一旁猛看薛凡的脖子,让薛凡都有些不自在了起来,今天的脖子上没有牙印吧,牙印那么明显的时候你不看,你现在看,薛凡心里又不爽快了起来。

“看我干什么,突然爱上我?”薛凡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鲁道夫和粟然齐刷刷的看了过来,鲁道夫的眼神难以描述,就像是突然间吃到了一只苍蝇。

“什么啊!我对鲁道夫的爱天地可鉴!好吧!”郁逸明说着说着就拍起了胸膛,向鲁道夫露出了讨好的表情,甚至撅起了嘴,想要讨得一个亲亲。

可惜,鲁道夫是不会在这个事情上面心慈手软,抄起桌上的尺子,直接打在了郁逸明的头上。

大狗落泪,就是看见论坛说薛凡脖子上有牙印想看看而已啊。

粟然环视了一圈这个不是很大的房间,右边的柜子上面放置着的书看起来就是被时常翻阅的样子,页脚都微微卷了起来。

左边的窗户下的桌子上面,是一台旧式的台灯,样子虽然老可是看得出来很用心在维护,就连开灯键盘都被使用虫蒙上一层薄薄的保护膜。

“这是我雌父送给我的,我小的时候总是不听话,他就会让我在柜子下面罚站,然后给我削个处理的雪花果,被他削皮削得丑得要命。”鲁道夫看粟然对着他那个老旧台风发呆,还以为是没见过那么老的物件。

粟然笑着摇了摇头,“景老师以前说过他的医务虫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军雌,会在自己常年使用的东西上面贴上一层薄膜。”他看到这个台灯就想起了景世炎当时的样子。

他的嘴里叼了支烟,单手支撑在窗边,猛吸了一口之后吐出来一个漂亮的烟圈“看见没?下面那个老家伙就是我队上的医务兵,可惜受伤了,不然他还得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