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凡下了台阶又转头看向粟然,他乖乖地站在门口,薛凡心里一酸,他快步走向门口打开了门放鲁道夫进来。

“我说你真是离谱。”鲁道夫进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再抬头薛凡已经到了跑到了粟然的身边。

大哥?!这个路程是八百米吗?用得着跑起来吗?是怎么,和你家试婚雌虫分开一下就会死是吗?

“回来了。”薛凡说着就牵上了粟然的手,他看了看门口乱七杂八的东西,还有那个大花盆,决定今天晚上就给全部搬走,这要是摔一下,碰一下可不得了。

鲁道夫走在后面,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

粟然觉得自己现在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是好像只是被这双手握着,他就不会担心任何事,不会担心被扔出去,不会担心被抛弃。

安全感,这个词,他从来没有觉得距离自己这样近过。

“你们两个在家还这么牵手,大热天不出汗啊?”鲁道夫摔下自己的医药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让自己过来就是为了看他们秀恩爱?!

粟然听到这句话,笑出声“不热,唉,我的雄虫就是这么粘我。”他现在都能想到鲁道夫的表情,肯定是要吐不吐的。

被粟然想中了,鲁道夫现在的表情真是恨不得好好去厕所吐一吐,这两个虫真是不是一家虫不进一家门,都是一样的厚脸皮!

“什么事,快放!”鲁道夫毫不客气地将脚架在了矮柜上面,扯了扯身后的抱枕姿势舒坦地半窝在沙发上。

他撑着自己的下巴就看见粟然侧颈上面的一个浅红色的牙印,再转头看薛凡,好家伙,鲁道夫只呼好家伙,这粟然没看出来是属狗的吧!

下巴,脖子,啧啧啧,居然连手背上都有牙印,这玩的大啊!没看出来,居然是这么狂野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