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然听得清楚,那些软弱和不敢反抗,应该服从雄虫,应该被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思想似乎已经深深地刻在他们的灵魂深处。

“哭是最没用意义的事情。”粟然摸着软凳坐下,听着那些呜咽声,没忍住开口说道。

网课教室里面的吸鼻子的声音都停止了,有个听起来就是刚刚哭过的声音,鼻音很重“粟少将有薛老师这样好的雄主当然不会明白我们”

粟然都被这个逻辑都逗笑了“他不好,我是不可能在三个月后还在他家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笑出了声“说真的,他要是那样拳打脚踢对我,我可不敢保证他能够活到三个月后。”

直播间都安静了,这个雌虫可真的太敢说了。

“不过,他的确很好啦,你们可以羡慕一下。”粟少将说话真的很欠打。

“你说得轻松,雄虫谁不供起来啊?”雌虫的声音传出来,反正现在画面上看不见粟少将,粟少将肯定也看不见自己。

这个雌虫的开口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另一个亚雌也开口“对啊,那可是雄虫啊!”

“哭一下说不定还会得到一丝垂怜,打得轻一点”

“只要他给我一枚蛋什么都好啦。”

“反抗的话谁给我们梳理精神力啊?!”

粟然就这样听着这些大学里面的学生,年轻的话语,充满着对未来的恐惧,却从来不去低头想想,为何不砍断这个枷锁?

“我听明白了,我们想着别的虫救你们,可怜你们,同情你们对吗?”粟然说着想起了第一场战役后的自己,他也是那么的渴望自己的家族能够给自己一丝温暖,可惜失去了孕囊就失去了家族,他被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