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不倒,军魂不灭!”

“守土为民,你我天职”

景世炎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回响,粟然的眼睛紧紧闭着。

薛凡的左臂因为情绪的波动,而不断地颤动着,他暴躁地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将粟然圈起来,“粟然!”

粟然的眼睛猛地睁开,他眼瞳里面的那圈金线似乎更亮了几分。

“薛凡,我想起来了。”粟然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往下滴落,他嘴唇惨白,颤抖着露出个安抚的笑来。

他想起来了,他的老师,是最优秀的军雌,最锐利的枪。

薛凡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将粟然头上的冷汗擦去,一把将这个明明痛得要死还想着安抚他的军雌抱在了怀里“不要再有下一次了,粟然。”

粟然也伸出手将他搂在怀中,“抱歉。”他轻声说道,吻落在薛凡的耳垂上,薛凡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单面玻璃就没有这样的温情时刻了,郁露的手腕上全是被他挣脱出来的伤痕,血液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落。

他的眼神盯着地上溅落开的血液之花,勾起了唇角,狠狠地将手往上一提,只听见声闷响,那合金的椅子腿直接从中间断开了。

银色的手铐在他的手腕上晃悠,他手腕上面的伤口,深可见骨。

站在四周的治安虫瞬间能量枪瞄准,郁露浑身上下都是能量枪瞄准的小蓝点,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