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麟修站起身,点了点头。

薛凡想起那天看见那块石碑的时候,虽然已经有了裂痕,但是石碑干净,下面还有盛开的红色格日花随风摇晃。

难怪会觉得这花眼熟。

“雪宝。”粟然将头靠在薛凡的肩膀上,紧紧地握住薛凡的手,捏得薛凡都感觉到了疼。

“怎么了?”薛凡低下头看着粟然,亲了亲他的额头。

粟然摇摇头,他只是突然间升起了恐慌,他的雪宝会不会突然离开,他紧紧抓住薛凡,将头在他的肩头上蹭了蹭,像是要将自己的气息都抹在雪宝的身上。

白麟修站起身,他的手上还在不断地往下滴血,他的脸色阴沉,将还在滴血的手随便地擦在自己的衣服上。

“你能保证他是个好的吗?”白麟修直勾勾地盯着粟然,他浅色的衣服上血液凝固后,开始逐渐发深。

粟然看着薛凡,他直视着薛凡的双眼,黑色的眼瞳里面是他自己的坚持。

粟然看向白麟修,“他要不是这样,从一开始也不会被希尔德搞成那样。”

想起第一次见到薛凡时,他有些躲闪的眼神,把自己当上司一样的供起来,粟然就觉得好笑。

薛凡被他们像是打哑谜一样的话语,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他偏过头问粟然,粟然只是握紧了他的手,对着他摇了摇头。

“跟我走吧。”白麟修收起了自己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一个军雌,而且是能够搬倒自己家族的军雌怎么可能是表面上看着的那样。

粟然握紧了薛凡的手“他可能是带你去看看景老师的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