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问题。”世界意识故作矜持的问道。

薛凡皱起了眉头，“你和系统如何判定自己的发展超过对方。”

世界意识控制着杯子跳了跳“世界发展是螺旋式上升的，如果失去道德，法律失效，混乱无序，毫无希望，那么它就会更强。至于我本身，很抱歉我并不清楚。”

世界意识说到这里，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怎么变强都不知道，听起来真的很废物啊。

“压制它，从它身上出来的东西能量也会变弱吗？”薛凡看出来了，世界意识相比起来自己来它似乎是更加了解系统。

“除了已经脱离它的，依附于它的那样能量会变弱。”世界意识在桌子上跳来跳去，杯子在桌面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薛凡仰头靠在沙发上，想起那天看见戚成双已经不像是以前那么光滑的皮肤，依附于系统的能量应该就是指这种。

“快点，我快要消失了。”世界意识开始感觉到系统在从它的压制下面挣扎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薛凡坐直了身子“你帮过景世炎吗？”

世界意识停下了自己的蹦跳的动作“没有，我以为他和系统是一伙的，我很抱歉。”

薛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世界意识猛地消失在了原地，那个玻璃杯安静地停在原地。

薛凡抬起头看了一眼时间，世界意识将这一块的时间暂停了，他抿起了唇，这个世界怎么才是对的？

“真糟糕啊”他抬起头，抓着自己的头发，突然很想要将自己埋进粟然的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