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然想起自己家雌兄和以前队上战友精神力暴动的样子,“第二种说法并不准确,应该是年纪增加且没有雄虫安抚的话就会百分百暴动。”

年纪一旦过了临界值,精神力暴动一次就足够夺去一个雌虫的生命。

“而且如果长期使用性的方式来安抚,雌虫会在一定程度上对这个雄虫产生臣服心理。”粟然觉得自己家的雪宝肯定是在之前上生理课的时候逃课了。

薛凡听着一边给粟然的话,一边给青果削皮,粟然看着他的左手灵活的转动着青果,皮薄薄的落在餐桌上。

“我是幸运的雌虫,薛凡”粟然放下了筷子接过来薛凡递过来的青果。

“你错了,从你开门的那一刻,全世界就不会有比我很幸运的虫。”薛凡坚定地说道。

粟然看着薛凡低着头收拾筷子的侧脸,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热,他真温柔啊。

他也曾倔强,挣扎,被踹到深渊还压上一块接一块的小石头。

“薛凡,你不恨那些落井下石过的家伙吗?”粟然问道。

薛凡抬起头,“我没多大的功夫去恨他们,有时候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无趣,他们的虫生无趣。隔着光脑就可以对别的虫指手画脚,自以为是的正义最可笑。”

其实回过头去想过去的那些事情的时候,他会想那些虫不知道他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吗?

后来想明白了,他们不在乎,不在乎你是不是被冤枉,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把生活中不满意都发泄出来,而他就是那个完美的发泄口,谁会因为骂了一个抄袭的家伙而被骂呢。

家里暖黄色的灯光下,粟然站起来将他的雪宝抱在了怀里。

“你在安慰我吗?”薛凡从他的怀里仰起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