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伸手摸摸白鸽的脸,看见自己手上的血液又将手缩了回来。
“你是密可。”白鸽看着他说道,他记得,这是孤雌院后来最厉害的虫,小时候还老是被欺负。
“和我一起走。”白鸽抓住了他的手。
他们要自己救自己。
他们要自己爱自己。
闫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多么的天真,今天这个世界算是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还是旋转带风的那种。
雄虫协会的会长直接将他一顿暴揍,还抢走了他的记录器。
他救不了雌父,救不了自己。
闫卜从来没有这样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如此无用的虫,贝利跑到他的身边,雄父都不清楚的私生子是根本不能踏进雄虫协会的。
“我什么都做不到。”闫卜将他的头埋在了贝利的怀里。
贝利拍着他的后背“他不愿意我们就掀翻了他,雌虫协会新上任的会长和我联系了。”
闫卜抬起头看着他,这个自己以前看不起的私生子现在走在了自己的前面。
他要站起来,就像是薛老师说的那样,自己不立起来,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放屁。
而说出这句话的薛老师,正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看着今天这个不专业的主持虫讲述新闻“昨日赌场再一次发生了一起雌虫刺杀雄虫的事件,我们需要反思,是不是给予了雌虫太大的空间。”
薛凡听到这里就关了新闻,这种新闻听多了可能会变成一个傻逼。
“你今天晚上就要出去吗?”薛凡沙发上爬起来,凑到粟然的身边,从身后抱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