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游街和示威为主要方式。

显然这种温和的手段在这种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所以很大程度上治安官们并不将他们放在眼中。

“什么粟少将,他现在就是个雌虫!”最强叼着一根烟,站在玖阚对面的雌虫是三方势力中的最后一方。

为首的名叫保宝的亚雌,相比玖阚这方他的那边大部分就是混混了,和治安官的对抗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硬碰硬。

他不喜欢军雌,觉得军雌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假正经的代名词。

粟然听着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可偏偏就是这种平静还激起了保宝的逆反心理,你拽什么啊?!

“都说粟少将能打得很,当年蠕虫之母都能干掉。我今天就是要见识见识。”保宝说完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他身后的虫们发出起哄的声音。

粟然看他走上台的动作,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白打一场?来点赌注。”

他们在带队的时候最喜欢这样的刺头,因为只要制服了这样的刺头也就等于制服了整个队伍。

“赌!”保宝看了一眼在他身后的朋友,又看向了粟然,他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点害怕,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不过是一个夸大其词的军雌罢了,自己肯定能把他打到满地找牙。

“赌什么?”粟然抬起手腕将袖口解开,一步一步地走到保宝面前。

他的个头足足比对方好了两个头,保宝仰着头看着他“赌,我要是输了,我们这边的都听你的!”

粟然总算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这才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