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之后的痛苦薛凡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白鸽一步一步地往天台边上走去,他感觉自己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在发虚,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变成了白云,一会儿又好像飞到了天上。
他叫白鸽,可是好像从来都没有飞起来过,挣扎着在这个泥潭里面活下去。
他以为当初从鲁道夫手上转卖了器械,开了店生活就会好起来,原来他这种出生地从一开始就好不起来。
就算一时间好起来了,也迟早会被踹回到本来的位置。
白鸽站在天台边,他看着两个虫慢吞吞地换了大厦的名字,白鸽觉得这个名字好,和自己这个白沾边的都不怎么好。
换牌子的虫是黑市出来的,白鸽算是他们这里面最好看的了,谁会不记得他啊,他看着白鸽的状态不太对,就急急忙忙给鲁道夫打光脑通讯。
郁逸明将悬浮车开得飞快,鲁道夫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颤抖着手给薛凡拨了通讯。
粟然的车停在了外围,刚刚还是空空荡荡的街口,现在围满了虫。
薛凡打开车门脚刚一落地,就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他伸手按住车门,稳了稳神才站稳了步子。
“雪宝?”粟然刚关上车门就看见薛凡站在那里皱着眉头。
听见粟然的声音,薛凡摇了摇头,车辆外面的声音太吵闹,他抬起头就看见白鸽站在天台边上。
下面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快跳啊!”
“来啊!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