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凡转过身,张开了手臂,将他的小板栗抱了一个满怀。

“你怎么知道是我?”粟然问道,他走路根本不可能有声音的!

薛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将手掌放在他的后脖颈将粟然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粟然能够感觉到薛凡发抖的双手,还有跳动过快的那颗心脏。

粟然将头埋在了薛凡的肩窝,亲亲地吻着薛凡的耳朵尖“今天密可他们被放出来了,闫卜的雌父也回家了。”

薛凡点点头,没有松开手,直到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落在了实处。

“嗯。”薛凡松开手,仔仔细细的看着粟然的脸上有没有受伤,要不是因为现在在外面他都能把粟然的衣服扒开检查一下。

粟然抿起了唇,看着薛凡不像是平时一样说话,扯了扯他的手“你生气了?我”粟然想要说下次他不会了。

可是扪心自问,他会吗?他会袖手旁观,冷眼看着吗?

他不会,他还是会站出来。

“我没有,我就是有些害怕”薛凡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拉住粟然的手,吻了吻他的眉心。

“我以为你会让我下次别干这样的事。他们总说雌虫要是试婚了,就应该别出门最好。”粟然看着薛凡露出笑容,他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也握紧了薛凡手,笑着说道。

薛凡摇了摇头,“胡说八道。不会的,我知道你不会的。不会不去管,不会只看着。”说着捏了捏粟然的鼻子。

他是粟然的伴侣,是已经下定决定要度过一辈子的。他的伴侣是军雌,无论这个身份是否存在,他的心都是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