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该继续装死还是醒来?
于是她脑海里同时出现两个小人在争辩。
小人一:为什么要继续装死?
小人二: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小人一:人家现在又没有在换衣服。
小人二:你难道不该感到心虚吗?
小人一:心虚什么,又不是故意的。
小人二:可你就是看到了。
郁桉眉眼皱了皱,最后睁开了眼。
对上阮听时关切的眼神:“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郁桉扶着她的手臂起来,坐到了沙发上,阮听时坐在她旁边,有点担心的询问:“头晕不晕?”
郁桉扶了扶额头,好像确实有点晕,脑仁还有点疼,但可能只是醉酒的缘故。
见她这个样子,阮听时要去开灯给她找药,郁桉忙不迭拉住了她的手腕:“别........”
阮听时纳闷:“别什么?”
“不是,我是说,我没事。”郁桉讪讪然回答。
阮听时不太放心,又用掌心覆在她的额头上:“你额头这么烫,要不量一□□温?”
为了让对方真的相信自己身体上的“烫”,并不是因为发烧,郁桉只好松开对方的手腕,着重强调:“能不能就别开灯了?太刺眼。”
阮听时的卧室是开着灯的,因而客厅并不会很暗,但阮听时翻抽屉找体温计还是找了一段时间。
郁桉量完体温,举着敷衍的看了下度数,而后用很肯定的语气,将体温计塞到了阮听时的手上:“没发烧。”
阮听时狐疑的看向她。
这么暗的光线都能看得到?
她走到卧室门口,对着灯光看,确实没发烧,于是她更加狐疑了。
郁桉清了清喉咙:“那个,我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这次没等阮听时回答,郁桉人就已经溜进房间里,并且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阮听时睫毛颤了颤,对方的举止行为好像有点不太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后醒来回忆起一些事情,所以感到很尴尬?
这个理由确实说得通。
阮听时正要转身回房间,却又听见对面房间门开的声音,郁桉探出个脑袋,像夜晚偷油吃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