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原本打算去给蓝莓看看墓,应该是看不了了。
宁砚烦躁地在卧室里走动,就是不懂,宁善兴做生意的脑子呢?怎么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他这样没让别人骗光钱也真是走了大运。
蓝莓还在桌子上,他看两眼鼻子就发酸,找块布盖了起来,静下心之后,拿手机给发小噼里啪啦的打字。
[杜昆明,你知道韩书宣最近跟谁谈恋爱呢吗?]
杜昆明回的倒快:
[韩书宣?那个高二二班的女生?]
[她跟谁谈恋爱我哪知道,你要干嘛?]
宁砚:[你去打听打听。]
打完他关了手机,在床上发了会呆,看着盖起来的骨灰盒,还是什么都不想做,蓝莓没走那几天他天天梦见他妈,他那时候就知道蓝莓在他身边待不长了。
一般这个时间他都在狗屋那边陪蓝莓玩,待到上学的点就走,现在是周末,又没了蓝莓,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哦,宁善兴说给他找了个老师。
想起这事宁砚就上火,上火之余还庆幸刚刚狗脾气没上来,万一呛回去恐怕就不止上课那么简单了,宁家该世界大战。
百无聊赖过去半小时,老师上门。
管家让人进来,他下楼,发现宁善兴早走了,梁凯禹在客厅,方婧诗给他切苹果吃,看得宁砚牙酸,站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