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郝启靠近时，这龙头的头颅却发出了声音，这声音带着一种虚无，一种空泛，一种幽深如深渊般的感觉，一时间让郝启都站停在了原地。

“罪恶一族……汝等真的太猖狂了，连权柄都再次抹杀，这是大罪……”

郝启盯着龙头看了数秒，这才在意识里对科学家说道：“这不是我杀掉的那头权柄龙的声音……而且气息也不对……”

就在郝启说话间，弥漫在周围的血红色气息已经消散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幽深的感觉，这感觉甚至让郝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征兆。

“当然不是你杀掉的那个权柄了，那个权柄已经湮灭失落了，这剩下的只是龙骨残骸罢了，现在说话的……是权柄本身，不，是即将消散的权柄本身。”科学家也没了之前的兴奋感，只是平铺直叙的说道。

“有什么区别？我没懂你话的意思。”郝启立刻问道。

“你杀掉的是红龙的七大权柄之一，而现在这个，则是权柄的本质……我之前给你说过了，在一开始，我们那个时代进入到外时，外的存在是没有权柄，所以那时候它们并不具备不死性，直到我们出发了天道的反应机制之后，因为某些原因，天道下发了权柄，而红龙塞尔维迪因为其强大和本质而获得了七个权柄，这才有了红龙的七大权柄，而在那之前……所有的权柄都是由天道的三大灵所掌控，而现在红龙的七大权柄之一已经失落了，剩下的就是权柄本质，也就是三大灵的原质权柄正在消散了，说话的就是三大灵的权柄本质……”

“三大灵？”郝启又一次问道。

“有无，阴阳，正负，这就是三大灵，也是我们人类最强的大敌，正负沉睡中，阴阳和有无对抗黄昏中，放心好了，现在不是大破灭，至少现在不是……”科学家的声音里透着一种肃穆。

就在郝启询问科学家，以及科学家回答时，这头颅又一次发出了声音，而此时这龙头已经几乎全部腐烂干净，除了眼珠子以外，已经成了一个彻底的龙头骨骼。

“主不会宽恕，主不会怜悯，主对汝等……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