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之智继续说道:“这名六级大科学家已经没有了名字,甚至整个多元几乎全部的存在都失去了他的记忆,因为他本身已经属于不存在的存在痕迹……长河循环再造乌洛波洛斯之环协议,他既成功了,却又失败了……每一个理想偶然性的产生,都会在此基础上产生更多的偶然性,而每一个完美偶然性的叠加,可能会产生出不完美的偶然性相遇,就比如一加一,完美性结果是二,但是在这之后呢?两个信息的叠加态转变为了二十个信息,然后在完美处理完这二十个信息后,又在此产生了两千个信息……”
“这是一个超级天才人物,妄图以一己之力修正一切悲剧的傻子,他将一小段的时间长河循环为了乌洛波洛斯之环,然后在其中重复每一个信息的完美化,然后因为信息衍生,导致了这个时间上的乌洛波洛斯之环自然而然的变大,从一开始时间长河的千万亿分之一,到后面的百万亿分之一,十万亿分之一……渐渐的,他已经停不下来,这个乌洛波洛斯之环已经覆盖了时间长河太多太多的位置,以至于只要停下来,整个多元宇宙都可能因为时间悖论而自我崩坏,从一到二,从二到三,从三到万物,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最后一刻,这个悲剧的人物让自己一个人的信息产生了完全的循环时间悖论,以他为中心出现了一个点,然后整个乌洛波洛斯之环开始吞噬起了自我,就如同吞尾蛇一样自我吞噬,从万到三,从三到二,从二到一,最后,他以牺牲自己一个人的代价化为了存在与不存在的标记,而时间长河就此恢复,作为时间系六级大科学家,而且是最强的那一个存在,已经将要去到七级大科学家边界点的他,再没有任何存在的留存,时间上的三个点,从前,现在,未来,他成为了永久的从前,从前不可追,现在不可变,未来不可知,他已经不可再追。”
郝启吸收完这些信息后良久不语,隔了许久许久他才问道:“既然如此,那现在的情况是什么?那你又是什么?”
晴天之智想了想道:“我是他曾经进行时间长河循环再造乌洛波洛斯之环协议中,一个完美化信息的节点,要重塑他所认为的完美结果,我是其中一个偶然性信息,从道理上来说,当他自我牺牲之后,我这个节点就该是彻底的失效,但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偶然性中出现了巨变,这个巨变就是……原初傀儡!”
“在接下来的原初傀儡里,会诞生一个名为水的皇级傀儡,那是威胁度sss级的皇级傀儡,那怕是皇级傀儡中都处于最顶点的最为超绝存在,这只皇级傀儡的反逻辑领域是时间,所以它其实在任何时刻都处于已孵化状态,不存在中间态与未孵化状态,而它诞生的第一时间就可以扰乱整个多元的时间长河,完全混乱化,反逻辑化,以及未知化,但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必然,它的其中一次混乱化时间长河的举动中,将已经消失的时间长河循环再造乌洛波洛斯之环协议,从奇点里提取了出来,而从前的那名时间系六级大科学家的部分本质也同样被提取了出来,几乎只是一瞬间,时间长河循环再造乌洛波洛斯之环协议撕裂了水,然后以这水代替了奇点,水就此消失,代替了从前的部分本质,而这部分本质转移到了我身上,所以我拥有了时间长河循环再造乌洛波洛斯之环协议的部分权柄。”
当晴天之智说完这番话时,郝启已经有真实与黑暗面的两方视线来注视着了晴天之智。
恢复了记忆的晴天之智,在真实与虚幻的两面视线中有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表象,表面上的晴天之智依然如故,而黑暗面的晴天之智却被无数的线条所纠缠,这些线条太过密集,仿佛是蜘蛛丝一样几乎将他完全包裹,一丁点的余地都没有,他已经仿佛要窒息一样。
这些线条都是时间之线,时间长河循环再造乌洛波洛斯之环协议,从多元宇宙中层层叠叠抽出来的时间,以循环的方式不停再造重塑,去往到最终目的地的造物。
但是一旦失败,这些时间之线就会纠缠着使用,让其完全无法解脱,在这时间之线中不停沉沦,永远也无法安息停顿,直到彻底消散为止,时间层面上的消散,那不是死亡,也不是安息,而是噩梦的轮回彼端,再也逃脱不出来的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