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雄虫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面皮极薄地找个借口推脱,而是很理直气壮地说:“你每次好久不回家,我都会想你啊,难道你不想我吗?”

江之北被猝不及防的直球狠狠击中心脏。雄虫的话直白而热烈,激得他胸膛里的心脏愈发蓬勃地跳动起来。

千言万语一时间全都哽在喉口,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环抱住雄虫,闭眼无声但用力地点了点头。

见到老婆好好地出现在他面前,而且看起来没受到什么身体上的刑罚,谢澜的心才算是安稳放回肚子里。

他用带着担心的语气轻轻埋怨:“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回来了啊,我差一点就要去军部捞你出来了。”

雄虫的声音极有磁性,此时在江之北耳边响起,像是电流带起细微的麻痒。江之北条件反射地略一偏头,安抚性地拍拍雄虫后背,笑道:“让您担心了,我刚刚在军部述职完毕,就直接回来见您了,想给您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提前说。”

雄虫总算是肯松开他的手臂,把江之北从他的怀抱中释放出来。身体骤然一冷,江之北无意识地抬手,轻轻擦过雄虫的手臂。

谢澜听到江之北刚刚述职完,再一次紧张起来:“军部会因为谢庭和谢紊的意外处罚你吗?需不需要我去军部帮你开脱啊?”

江之北嘴角翘起的弧度更深,他摇摇头:“谢谢您这么帮我着想,但是不需要。军部会尽力保护我,处罚也只是象征性的罚掉几个月的补贴,只是可能会对您的资产有些损害……”

他一边说,一边不出意料地看见雄虫的嘴角降下来,用力发出一声哼:“我会在意这个吗?真的是,你把我当成什么虫了!”

江之北忍住笑意,很配合地点头:“是我想多了,您自然是不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