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之北竟然还执着于这种奇怪的问题,雄虫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反应过来后桃花眼中满是羞愤,很想转身就跑。

但是自己现在还需要待在这里,继续为江之北提供更多信息素,来帮助他安抚精神力。况且此时江之北脸上的表情太过于脆弱,像是在期待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美梦成真,让他实在狠不下心来。

他眼角都因欲-望染上薄红色,却勉强忍耐下来,又重复一遍:“是我自愿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江之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用力闭了闭眼,将眼角微微闪光的湿润隐去,再次睁眼时,又恢复成了那个一派淡然、永远处变不惊的江中将。

看着颇有些坐立不安,连耳朵都泛上浅浅红色的雄虫,他的唇角无奈而又了然地勾起,支着胳膊慢慢凑近他。

随着雌虫的贴近,若有若无的吐息裹挟着他独特的气味,洒在雄虫的脖颈处。雄虫更加难以忍耐,他倏地起身:“我先去旁边——”

然后又被雌虫很坚定地拉住了。

江之北现在脸上的表情是雄虫之前从未见过的,他还是挂着笑,却隐约带着危险与侵略性,狭长的眼角却也渐渐晕染上了微红,带着几分情啬的意味。

他手臂微微施力,雄虫被迫转回身来,勉强地遮住自己难堪的部位,试图用力瞪江之北一眼,却让江之北心间发麻:“你做什么?”

江之北实在是被雄虫给诱到了,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几分,面容甚至都有了血色。

他低声笑道:“您在害羞些什么?还没谢谢您救了我,我自然要尽全力帮助您……”

随着雌虫暧‘昧低语而来的,是他柔软纤长的手指。

手指先是贴到雄虫紧实的肌肉上,试探性地摩挲几下,江之北不出意外地听到雄虫突然加重的呼吸声。

等手指很灵巧地挑开绳结伸进去,雄虫喉头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握住他的手腕,惊慌无措地涨红了脸:“不不不要在这里,我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江之北声音低哑,现在倒像是他才是那个迫不及待的虫:“您用的是特效药,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乖,我先来帮您……”

雄虫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站姿,他隐忍地低传了一声,刚想说“我不要了”,就被江之北很轻易地拉住,压倒在雌虫的身上。

江之北也快要按耐不住,他偏过头来,用犬齿叼住雄虫白皙的耳垂,重重磨了两下,就听到又一声克制不住的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