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 再没有别的动作。
这个深吻仿佛久旱逢甘霖, 让许冬藏躁动的心得到些许平静。她闭着眼,靠着车厢壁,大脑放空。
就算想想点什么, 也实在转不过弯来。
江聊站在她身侧,无法忽视。经过那个缠绵激烈的吻之后, 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同。
尽管这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但比起那个猝不及防的吻来说, 这个吻显然更裹挟着不一样的东西。
许冬藏看着他的衣角, 别开眼。她有种预感,或许他们马上要发生些什么,就在这架行驶不停的马车里。
她现在这个状态……孤男寡女……
许冬藏吐出一口气。
短暂的解药只能解暂时的痛苦, 而那种瘾被勾起来之后, 卷土重来的架势比先前更难以忍耐。嗓子眼仿佛发着痒, 叫嚣着要发出某种很不得体的声音。
她死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发出某些很不得体的声音。
但这种忍耐实在痛苦,几乎用尽了她所剩不多的力气。好在马车停了,王府到了。许冬藏几乎是松了口气,整个人愈发地瘫倒下去,如同一滩泥水。
江聊将她捧在怀里,以大氅盖着,抱她进王府。他步子很快,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便到了她的房间。大概路人看了都要惊讶,传闻病弱的三皇子怎么如此健步如飞?
许冬藏意识越来越迷糊,手里攥着把江聊的衣袖,不知道过去多久,她感觉自己被放下。江聊面色铁青,命人备冷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