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跟一般的观众可不一样。”表演后台, 已经化好妆换好衣服的宋余歌坐在明亮的休息室里，默默等待上场。

休息室有可以同步观看前方表演的小屏幕，池开明看了眼观众席上坐着的那些人, 习惯性跟宋余歌科普起来。

“那个, 坐在第三排靠右边的那位女士看到了吧？央台的台长夫人, 还有她旁边那个, 是首都电影局的局长夫人。”

宋余歌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诶，刚刚一眼晃过去的那个是你们会长吧？她旁边坐着的估计也是哪位老艺术家。”

“不是。”

“什么？”

“不是艺术家。”宋余歌的视线落在休息室的屏幕上, 方才的镜头虽然一晃就过，池开明看到了，没道理她会错过, “那位老先生应该是位老革命。”

一个人真正的气质永远不会被服装亦或镜头屏幕这种外在的东西所掩盖。

皇太女不止眼神好, 感知力同样敏锐。

“嗯？你怎么知道？”听到宋余歌这句回答，池开明的表情明显变了, “难不成你又认……”

“不认识, 就是看出来的。”宋余歌的姿态十分坦荡，池开明知道她是有一说一, 很少掩饰真实想法的人, 哪怕心里还有点嘀咕, 也没觉得宋余歌是在骗他。

“这都能看出来……”池开明努力回想了一下, 愣是想不出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