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奕站在床头边有些无措地撩了把头发，他昨晚确实没干什么，就蹭了几下而已，不可能弄伤菱乃的。

程少奕没办法了，把脸凑过去，在他撅起来的小臀部上亲了两下，又帮他吹了吹：“菱乃，先不哭了，等会让费毅来给你检查一下。”

说完，程少奕把小人鱼抱起来，先带他去洗脸，然后榨了点蔬菜汁和豆浆给他喝。

菱乃两眼通红地捧着杯子，小口喝着豆浆，每喝一口小身子都要轻微抽搐一下。

程少奕用手给他拍着后背，帮他顺气，过了没多久，费毅来了。

费毅一听小人鱼又出事了，就赶紧开车过来了，知道那小家伙现在是程少的心头肉，他可不敢怠慢：“小祖宗又怎么了。”

程少奕自己也云里雾里的：“一觉起来就哭，有可能是发病了。”

费毅拿出一个听诊器，戴在耳朵上，听菱乃的心跳，听完了，又拿了个压舌板，伸进菱乃的小嘴里，按住他不安分的小舌头，然后检查舌苔和喉咙。

之后又量了体温，一切都很正常，不过看小人鱼眼圈通红，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费毅问：“程少，昨天晚上有什么异常吗？”

程少奕厚颜无耻地说：“没有异常。”

费毅眯起眼，向他投去了审视的目光：“不老实说，我没法诊治。”

程少奕看了他一会，然后淡定地说：“就蹭了一下。”

“蹭了多久。”

“五六个小时。”程少奕没算时间，反正他停下来的时候，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