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毅不敢说，但在程少奕的怒视下，还是说了：“百分之九十八。”

程少奕这下是真怒了，拿费毅出气，一套军体拳下来，菱乃在旁边看着都害怕，抱着自己的小脑袋，窝在沙发一角，不敢吱声。

“你他妈的仪器坏了吧，老子百分之零，他百分之九十八，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费毅哪敢再说一遍，赶紧拿了自己的东西，跑了。

程少奕揉着自己打酸的手腕，平复了一下情绪，扭头见菱乃正躲在沙发角落里发抖。

他走过去，将小人鱼给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菱乃，不管你和别人的契合度有多高，你都只能是我的，就算我们不合适，我也养你。”

菱乃抱着自己的小脑袋，颤抖地说：“老公，不要打菱乃。”

程少奕突然笑了，在他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吸了一口：“我不打你。”

菱乃仰头，也亲了他一口：“菱乃是你的。”

程少奕阴沉的脸上终于放晴：“你知道就好，以后可别跟其他人跑了，不然我天天咬你屁股。”

菱乃下意识捂住自己早上刚被咬过的小屁股，左右摇晃着小脑袋说：“不咬，不咬。”

程少奕捧着他的小脸，揉搓了几下，说：“你听话我就不咬。”

菱乃脸上的肉肉被挤在了一块，五官都变形了，只能撅着嘴说话：“老公，菱乃乖。”

程少奕坏笑着，像个流氓一样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下次要是有哪点不乖，我可就直接上嘴咬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菱乃有点慌，下面跟着一紧，他家老公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