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的攻势由最初的温柔逐步变得强势,无师自通地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揽在腰上的手无意识地顺着腰线摩挲,引得怀里抱着的人一阵轻颤。

裴行之呼吸不稳,整个人仿佛醉酒一般,身上无一处不燥热。

胸腔内的心脏尤为鼓噪,每一下又急又快,都像有电流通过,一路窜向四肢百骸,身体酥麻而绵软。

如果不是被陆珩紧箍在怀里,他此时恐怕会软倒在椅背上。

陆珩似乎格外喜欢欺负裴行之又烫又热的耳尖,那只手不知何时重新放了回去,炽热的吻在唇角处稍作停留,很快落在下巴,耳垂,甚至脖颈。

在陆珩以齿尖轻磨他的耳垂时,裴行之鼻腔内忽然抑制不住地泄出一声低吟。

他软绵绵跨坐在陆珩腿上,抵在胸口的手抓着他的衣领,却始终使不出半点力气。

陆珩察觉到什么,温存片刻后才退开点距离,用指腹揩去他唇瓣的水渍,声音低沉沙哑,无端叫人腿软,

“裴哥,我可以出师了吗?”

裴行之半晌也没能答复,将脸蹭在陆珩的肩头平复呼吸。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也有因为一个吻而失控的那天。

长达两分钟的时间内,裴行之的眼前都是眩晕的,有一瞬间他甚至记不清身处何地,唯有紧靠着陆珩,才能在这种飘忽的感觉里找到一个支点。

打在脖颈上的呼吸和对方柔软滚烫的脸颊蹭得陆珩有些痒,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裴行之的发梢,

“如果裴哥有空,可以来G市探班。”

明明说这话的人才该是探班的一方,到陆珩这却反了过来,偏又叫人觉不出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