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那次的晚宴上见过顾夫人一面,对方一见到顾泽深,整个人状态就不对。顾泽深以前也说过,只要他们在一张桌上吃饭,最后顾夫人总是很容易情绪失控,甚至拿刀恶言相向。
所以如果今晚真的又发生了这种事,他希望他这位当事人之一,可以站出来说清当年的事,能不能转变顾夫人的想法他不知道,但他不能让顾泽深被养父母的这种态度弄得继续自我怀疑和愧疚。
当顾泽深开着车进入别墅区时,梁浅看到某座大房子前已经站了管家和佣人。
进车库的时候,梁浅没忍住问道:“顾不浅,他们家人应该挺多的啊,当初你接回去雪梨之后,怎么就你们一人一狗生活?”
顾泽深摇摇头,“我都被那些保姆弄出心理阴影了,所以没要管家和佣人,他们也没绝情到任由一个刚上初中的孩子自生自灭,所以给我找了钟点工。”
“大少爷。”
下车后,管家和佣人主动上来帮他们提东西。
管家年纪挺大了,虽然没有看着顾泽深长大,但顾泽深的品性他是多少了解的,可惜他只是个管家,豪门恩怨不好说太多,以至于每回看到顾泽深,心情都十分复杂。
梁浅和顾泽深同时把后备箱的东西拿出来时,他发现小奶狗准备的礼物不比他这个陌生人少,估计每回来这里,都是把自己当客人的。
这么想着他不由又觉得心疼。
“哥,你买了什么呢?”
被管家带到客厅入座后,顾泽深凑到他耳朵边问道。
梁浅勾了勾唇,没说。
其实是方信前段时间出门玩,他托人拍卖了一只年代久远的木叶天目盏,还有一支古董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