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先只知道洛闻心身体弱,但总以为好好养着就无大碍,如今听这余郎中的意思,怎么还是个不治之症?
“那这寒症,有什么方法可解吗?”绿漪急忙问。
“呃,这个……”余郎中顶着左侧那男人的视线,吓得满脸是汗,“老夫学艺不精,根除怕是不能了,但要缓解,应该也、也……”
绿漪急得不行,“有话直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余郎中无法,只好硬着头皮,拱手道,“其实方才切完脉我就想说了,小公子体内的寒气,比起上一回倒是好上了许多,敢问姑娘是否用了什么名贵的药材,或者使用了其他驱寒用具?”
绿漪一怔。
洛闻心喝的药一直是按这郎中给的方子抓的,几个月来都没什么变化,一定要说有什么驱寒用具的话,那也只剩下……
绿漪缓缓看向端坐在帐前的男人。
季晟抱胸垂眸,正看着洛闻心盖着的那床鸦青色锦被,察觉到绿漪的视线,微微侧首,投来没什么情绪的一瞥。
绿漪:“……”
郎中看着绿漪神色不定的脸,小心翼翼道:“姑娘?”
“哦。”绿漪回神,勉强笑道,“大夫,可这、这驱寒用具,较为贵重,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用的到的,这……还有其他方法吗?”
余郎中已经在收拾药箱,准备溜之大吉,闻言胡乱搪塞道:“再贵重能贵重过药方里的海参?贵庄又不缺银钱,莫要太小器。”
绿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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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闻心睡着睡着,就又觉得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