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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先看沈牧断了条手臂,又见江之慎被削掉脸皮,要说没有幸灾乐祸,那是谁都不信的。

但话又说回来了,看好戏归看好戏,但这屋里的一众人,也就数沈、江二人武功最高,他二人先后被伤,说明有人武功远在他们之上。

屋内目光齐齐聚在江之慎身上。

“……不知哪门哪路。”江之慎连对方什么时候出手的都没看清,遑论这些,闷声道,“我们并未正面交手。”

屋内一片寂静。

半晌,青衣人“哈”了一声,扇子摇的飞快,道,“那江兄的意思是说,你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就被伤成了这样?”

这话里就带了几分讥讽的意思了。

莫说青衣人,其他人也觉得不可置信。

江之慎武功不低,能未经他面,就伤他至此的,整个武林怕是也找不出来几个。

若真有此人,此次群英会怕是要出变故了。

“……我是被人暗算的。”江之慎咬了咬牙,“当时恰好醉酒,靠在树边休息,未曾留意到四周有人。”

众人神色各异,江之慎如此找补,显然也没有多么令他们信服。

屋内氛围令人窒息,江之慎再也待不下去,慢慢喝完了杯中的茶水,站起身来,团团拱了拱手,道:“今日我就先告辞了。”

出了房门,他才沉沉吐出一口气。

摸了摸脸,嘶声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