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心站起身来,朝他们走了几步。
行至路口,马蹄声一顿,似是被人勒了一把缰绳。
不止季晟,就连踏雪也看到迎面跑来一道小小的熟悉身影,立时慢了下来,开始如往常一般,绕着那人优雅的打着圈儿踏步。
洛闻心站在踏雪旁边,捏了捏垂下来缰绳,仰着头看马背上的男人。
季晟翻身下马,面具下的神色还有些冷,眉眼也阴鸷。
他低下眼看着洛闻心,最先看到他穿的单薄的衣服,很轻的蹙了一下眉,刚想说话,面前的人就上前两步,伸出了胳膊。
下一秒,季晟便被温软的馨香抱了个满怀。
季晟很慢的眨了一下眼,薄唇微张,难得有几分愣。
他抱过洛闻心很多次。
不仅抱过,还捏过、揉过、亲过,最知道他有多软,多香。
可那滋味,跟洛闻心主动撞进自己怀里,小手还来牵他的手,又有很大的不同。
季晟还没太回过神来,脑海里还是断了条手臂的沈牧——
他见了季晟,恨不能活剐了他。
对方主动出手,季晟便也没有太留情。
一个装模作样的群英会,没能撑过一个时辰,就被他搅得一通稀烂。
但或许是记着晚上还要回去见人,衣袍不能变得太脏,因此两把刀只出鞘一把,无上仅隔着一道鞘,就将斩来的剑碎成八截。
沈牧用左手时尚且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右手,强撑着要一雪前耻,结果又被废了剑。
佩剑被废,这是极大的耻辱,可偏偏在场小辈又无一人能奈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