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圆的猫头一甩,否认了后者。
怎么可能,每回见到岑立柏都面无表情、肌肉僵硬。唉……他太没出息了,一见到就失态,明明想把自己打包出去了,却表现出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万讨债样的臭脸。
岑立柏摸摸上面的字迹,清秀俊逸,和小老板一样,字如其人。
书半天没翻一页,许原以为岑立柏在思考,认真阅读时的侧脸过于好看,把他迷得化为猫猫虫,扭动毛乎乎的长条状身体。
要是被他知道,其实岑立柏心不在焉地想他,不知道会不会扭成麻花。
岑立柏回过神,抽出纸条,随意从书柜最上层取本书放入其中,定神继续阅读手里的书。
一旁的许原被岑立柏极有欺骗力的外表迷惑,眼睛落在他手上。
指节修长,似是被技巧娴熟的工匠用心雕磨的玉石。
翻页时交错而行,简单的动作被他的一双手做出了韵律,仿佛用钢琴弹奏美妙的乐章。
再好看的景色,对于一只每天睡十八小时的小奶猫说,无法抵挡浓郁的睡意。
纸张沙沙翻过,情节有趣描写精彩,可惜岑立柏找不回之前的感觉了。
他不该用那张纸当书签。
对没事干,最多舔舔毛、看看手的许原来说,翻书声是最有效的摇篮曲。
许原的眼睛闭上后又猛然睁开,来回数次后,终于认命地服从生理状态,老老实实睡觉。
同一姿势久坐不舒服。
岑立柏起身倒杯水,顺带给小猫准备一份。
像这么大的猫,和小婴儿一样,长得快,饿得也快。
叮——
门外传来叫门声与狗的汪汪。
“柏子,快开门,丢丢来看你了。”
岑立柏一开门就被大金毛扑来,被热情地从手舔到裤脚。
岑立柏推开金灿灿的狗头,嫌弃地把手往陆明启身上擦:“丢丢,口水别乱糊。”
陆明启甩掉鞋子,从后面抱住金毛:“丢,再舔你干爸得把你丢出去,走,带你去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