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今天的猫格外腻歪。
话音一顿,岑立柏想起朋友诉说养猫的血泪经历,表情变得危险:“你不会背着我还做了别的坏事吧?”
许原心虚地一抖,爪子往后退一步。
偷偷当你家的猫蹭吃蹭喝算吗?
岑立柏有种眼前猫真的在反思的错觉,等着它喵叫讨饶。
岑立柏的眼神还在身上审视,许原继续反思,爪子无意识地在沙发上踩奶,雪白的爪子像花一样绽放,隐隐能看到粉嫩的垫肉。
不小心看到你的腹肌,真的不小心,早起眼睛一睁,结实的腹肌就在眼前。
半夜醒来用爪子勾挑染,月光下会发光哎,还会随呼吸颤动,哪有小猫咪能拒绝,这个岑立柏不可能发现吧?
或者说偷吃猫粮,可家里只有他一只猫呀,都是他的食物,只是提前一点吃……
一条条罪状列下,许原越来越心虚。
原来他不知不觉中被猫同化了,做出这么多不符合他本性的事。
一片沉默中,橘色的耳朵颤了又颤,颤得岑立柏心慌,想这么半天究竟做了什么?
岑立柏拧着眉:“你该不会因为刚刚罚你,跑我床上撒尿了吧?”
“喵!”
“最好没有。”
嗡、嗡——
一人一猫的对峙被电话打断,岑立柏接通后道:“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话声:“柏子,最近在家不,我出差,去你那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