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立柏现在有种对待小孩子的无奈,小乖都没让他这么操心过。
药箱里有温度计,岑立柏给许原插上,嘱咐他别乱动,在这一点上许原很听话,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晃脚。
岑立柏看看里面的药,全过期了,两年前过期的药现在还留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简直是生活白痴。
岑立柏对许原家不熟,第一次来,他问道:“你想去我家吗?”
许原满脑子疑惑,觉得这就是岑立柏家,他还是只猫,到了特殊时期,需要被带去宠物医院咔嚓的猫。
他不想唉,就算是只小猫,被人绝育后,他觉得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给他绝育的医生,他才不要。
对方不说话,只用疑惑地眼睛看着他,岑立柏无奈,温柔地和病人说道:“坐在这别动,我去烧些水。”
许原点点头。
岑立柏摸摸他的头嘱咐:“别把温度计弄掉了。”
“算了,弄掉以后待在沙发上不要动,我来处理。”
岑立柏将注意事项说完,这才起身走向厨房,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岑立柏回头数次,确认许原乖乖的没乱动,这才安心。
许原撇了下嘴,有点不高兴:“不会吃掉它的,我又不是什么都吃。”
他是这么贪吃的猫吗,谁让多肉长得太美味了,温度计干瘪瘪的,求他他都不吃。
“好好,不看了不看了。”
转过身,岑立柏笑得肩膀颤动,生病的许原很可怜,但说话真的好笑,他怎么会担心许原偷吃温度计。
水正在烧,岑立柏接盆冷水,摸了摸太凉了,往里又放些温水,温度调到适宜后端出去,看到许原连姿势都没变,静静坐在那里,长长的睫毛上落了一层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