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你还委屈了?”
小乖湿漉漉的鼻子动了动,用头去蹭岑立柏撒娇,没蹭到急得喵喵乱叫。
傻猫,傻到让人无法去苛责,岑立柏无奈极了,抱住小胖猫,像拍松被子里的棉花样拍拍它厚实的背:“每回犯错都指望撒娇蒙混过关,你就不想想哪天我不吃你这套了怎么办。”
小乖抬头,水润的黑眸直勾勾地看向他,像是在说,我这么可爱的小猫咪,谁会不吃我的套路呢。
再老的套路,管用就够,他可是经验丰富的猫,当猫可能显得外行,但说了解人类的话,他说第二,没有哪只小猫咪能称第一,二十年当人经验可不是吹的。
岑立柏点了点小乖的鼻子,笑骂:“收起你这点小把戏,真该录下来让小区其他人看看,御狗专家平常在家是什么样的德行。”
小乖不高兴地拿厚厚的爪垫拍了下他的手,不认同他的说法。
岑立柏在纸上划划,检查笔有没有摔坏,被打以后说道:“不同意啊,你反思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他好像有些无聊,和一只只会咪呜喵呜喵嗷嗷的猫聊天,谁知道小乖听懂他的话没有。
岑立柏轻笑,在纸上写下“对猫弹琴”,放在小乖眼前晃晃让它看。
让一只猫看懂汉字,那是在为难它,岑立柏好心给它念出来:“我在对猫弹琴。”
实际上欺负猫没有文化连听都听不懂,是个小傻蛋。
小乖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猫爪啪一下把纸扑到地上,三下两下给挠得稀烂。
岑立柏不理解,它怎么用胖嘟嘟的身躯做出这样灵活的动作的,但他说不出小乖是虚胖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