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小乖身后的尾巴也有自己的想法,又或许这才是真的遵循内心,细长一条勾住岑立柏的手腕,像求求他别写了,放过胆小猫咪。
岑立柏的声音里有点无奈:“小乖,你勾住我的手,我怎么写字?”
“待会儿压到你的小短尾巴,又要生气地嗷嗷叫。”
许原心里轻轻哼了声,他看穿了,岑立柏有时候幼稚得很,喜欢欺负小猫,这么熟练,是欺负过多少猫咪练出来的?
岑立柏刚说完就挨了一爪,被软乎乎又不失Q弹的爪垫拍打,比按摩还舒服。
岑立柏泛红的眼尾上扬,眼睛微微弯起,里头溢噙满笑意,比醇香的美酒更醉人。
许原看愣住了,三瓣嘴微微张合,圆圆的猫眼盯着一动不动,他知道岑立柏长得帅,但温柔笑着的岑立柏,简直能称得上惊艳。他想到了花绽放的刹那,蓬勃的美。
岑立柏有种它下一秒要吃了自己的错觉,嘴巴张着就差流口水,小猪看喜欢口味的冻干时,就是这样的目光。
在它心里和冻干同一个名次,岑立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插进小乖的嘎吱窝,把它举起来对视。
“小乖,回神了。”我不可以吃。
小乖做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动作,它用爪子捂住了眼睛,很快又放下来,撩了一把岑立柏额前的挑染。
小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样了,尤其钟爱金色挑染,岑立柏总觉得它把这缕头发当成了逗猫棒。
岑立柏笑了一下,撩动小猫脑门上的橘色毛毛:“你自己也染了头发,咋不玩玩自己的呢,别人的好玩一些吗?”
小乖换了一只爪子,又拨了一下,用行动回答岑立柏的问题。
岑立柏推开它的胖爪子:“不给你玩,等一下被你揪秃了,你个掉毛的小秃子,想让其他人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