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笑声响起,岑立柏把咸鱼布偶塞进小乖怀里:“有段时间没有看见你玩它,是不是腻了?”
小乖嫌弃地推开咸鱼,往岑立柏怀里钻,两只冰凉的爪垫贴在他胸前,像是冷了找热水袋暖暖爪。
有时它还会伸出锋利的爪子,勾一勾岑立柏的衣服,被人无情地推了下脑袋。
“衣服挠坏了怎么办,把小乖卖了买新衣服吗?”
小乖不满地喵了两声,指甲往下滑,勾出一道印子,觉得不够,又在对称的部位一划。
你的衣服太单调了,多增加几个洞洞不是很时髦吗?
岑立柏再了解猫,也没办法从猫脸上看出那么复杂的表述,既然挠不破就随便它挠了。
所以小乖越来越皮,也有岑立柏一份功劳,被溺爱的熊猫咪。
晚上适合出去玩,江边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即使在寒冷的冬天,都不会觉得冷清,况且……夜晚气氛容易变得暧昧。
岑立柏挠着小乖软乎乎的背,问道:“小乖,除了出门吃个饭,还有什么好玩的?”
小乖扭动胖嘟嘟的身体,像一条猫猫虫一样,让他别停下,多给自己挠一挠。
岑立柏的手陷入长长的猫毛中,被裹得严严实实,不禁感叹道:“小乖,捡到你的时候看不出来,你竟然是长毛猫,像只小耗子一样,现在倒是能一屁股坐死一只耗子。”
舒服得咕噜咕噜叫的小猫,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
它露出爪子尖尖,放到岑立柏的锁骨上,像是在威胁他,如果再说这样的话,就不要怪猫的爪下不留情。
岑立柏被它的动作逗笑了,锁骨跟着颤抖,余光看到小猫偷偷把爪子收回去,心突然变得很软。